阮澜烛说着,看着已经完全落入圈套还浑然不觉的凌久时,低了低头。
蹭在一起的鼻尖错开,凌久时的唇瓣却被吻住了,然后松开,然后又吻住。
他就这样站着愣着,被阮澜烛沿着那张唇线短暂而多次的亲吻。
这样的亲吻并不会让人喘不过气,但却会让人心跳的要爆炸。
每一次的接触都像是在做容忍测试,测试凌久时什么时候才会恼羞成怒。
所以阮澜烛一直没有闭上眼。
但是他忘了凌久时喝酒了,酒精度数虽然不高,但足够模糊他的神经,不会那么容易害羞。
但凌久时还是有些不满,他伸出手来挡住了阮澜烛下一次落下来的吻。
“不要这么看着我”,凌久时说。
阮澜烛问:“为什么”
凌久时皱眉,想要解释,又觉得自己解释不好。
于是他做了个清醒后想起来就要抽自己一巴掌的决定
凌久时从阮澜烛口袋里抽出左手,抓住阮澜烛的右手,自己往前凑了凑。
然后将那只手带进外套里面,隔着浅浅的毛衣按在自己后腰的位置,再很认真的抬头告诉阮澜烛。
“你每次看着我,这个位置就会突然发麻,发软,好奇怪。”
凌久时脸颊更红了,瞳孔迷茫又执拗的看着阮澜烛:
“所以你不要老是亲我的时候还看着我,我真的会很难受。”
见鬼,阮澜烛的舌头抵住了自己的牙关。
隔着毛衣的触感,他感觉到下面凹陷的弧度。
菲尔夏鸟房间中湿了衣服的那次见过的位置,顿时闪现在脑海里。
阮澜烛感觉自己头顶炸开了一束烟花,把脑子都炸的嗡嗡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撩人不成反被撩,凌久时,你真是好样的。
他想到这里哑然一笑,说:“凌久时,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
“为什……啊!你干嘛?”
阮澜烛俯身将凌久时拦腰扛在肩膀上,转身大跨步上了黑曜石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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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回房间睡觉,再听你说下去,今晚都别想睡了!”
凌久时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阮澜烛这样告诫自己,扛着凌久时进了别墅。
凌久时被扛着倒着头,看见客厅沙发上还坐着许多人。
有卢艳雪,陈非,易曼曼,程千里……不对
凌久时晃晃脑袋,千里不在,这个没刘海成熟冷静的是他哥哥程一榭。
但是,大家为啥都看着他?
黑曜石除程千里以外的其他人,目送阮澜烛扛着凌久时一步步上了二楼。
上了二楼,阮澜烛直接去了凌久时的房间。
一边在心里默念: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边小心的把人放在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阮澜烛正打算走,却被凌久时突然抓住了衣服下摆。
“别走”
醉后的凌久时声音越发的软:“留在这里”
阮澜烛整个后背都是僵硬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回头问:“你确定要我留下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