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你自求多福吧,对方太凶,本喵打不过!
“…唔…看什么呢?”
凌久时唇瓣泛着水光,躺着喘息两声,然后胳膊肘撑着身下硬硬的餐桌回头,正好看见栗子浑身炸毛的逃跑。
完全不知道栗子刚刚经历了什么的凌久时:“?”
阮澜烛皱着眉,把他的下巴掰回来:“凌凌,少看猫,看我”
“看你……哈哈哈哈哈”。
凌久时仔细一看,身前的人太阳穴和头发上都是面粉,狼狈的样子很搞笑。
他顿时哈哈哈的笑起来,笑的浑身颤抖,眼角冒泪。
阮澜烛双手分开撑在他身侧的桌面上,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笑:
“怎么了?”
“哈哈哈哈……你,你脸上……”
直到笑够了,凌久时才伸出手指,在阮澜烛眉尾上擦了擦,结果更糟了。
因为凌久时后背,侧脸,手指上也都是粉末。
他这么一擦,乱上加乱,阮澜烛的侧脸,耳廓,肩膀,头发也被糊了个遍。
整个桌面和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面粉,唯一幸免的是离得比较远的那碗韭菜饺子馅和白菜饺子馅
“怎么办”
凌久时把沾着面粉的手在阮澜烛面前展示了一下,然后无辜的说:
“好像吃不成饺子了,要不把饺子馅捏成团,吃肉丸吧?”
阮澜烛压下来:“等会吃”
“……嗯”
窗外烟花比之前更加密集,忙着缠绵的两个人都没空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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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饺子馅,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凌久时用来岔开话题用的。
因为之前凌久时就问过阮澜烛吃什么馅,他说韭菜,所以早就准备好了。
韭菜非要论的话,韭谐音久,在过年这天也算是个好寓意。
更妙的是,这还隐含凌久时的名字。
于是阮澜烛恨恨的想,吃什么馅?吃凌久时算了,这个人都打算在火锅店搞婚礼了!
在那之后凌久时再也不提他的火锅店口头宣布理论了。
当然,婚礼这件事也全权交给了阮澜烛,毕竟凌久时真的很烦恼。
既然他们都决定了,卢艳雪也不劝了,拿着其他的时间丢掉了。
程千里还是没太反应过来凌久时和阮澜烛要结婚这件事。
他从老家回来,带来了十斤肉,并向所有人控诉程一榭非要他把肉亲自带回来,不让他邮寄。
“说什么邮寄过来的不一样”
程千里龇牙咧嘴,累的要死:“有什么不一样的?难不成掺了我的汗水就更香吗?”
易曼曼皱眉嫌弃:“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恶心”
“呵呵”
程千里不可置信说:“嫌弃恶心?我这么辛苦带回来你还嫌恶心,那你不许吃”
易曼曼不听,把肉拎起来说:“那我可都得吃了”
说完一歪屁股,躲开了程千里甩过来的枕头,往厨房走去。
凌久时看着他拿肉就有点紧张,直到看着他把肉塞进冰箱,才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