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一次还夸张。
她的耳边只余下自己擂鼓般的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液在四肢百骸里奔腾、翻涌甚至是咆哮炸裂。
口腔中的呼吸要被夺得干干净净,以至于陆妧夕双手开始挣扎,推着尉迟璟。
两人的呼吸深深浅浅交缠、交织又融合。
愈发愈重的呼吸亲密糅合在昏暗的殿里,沸腾发酵,无声喧嚣着,好似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尉迟璟扯着陆妧夕的褂子,动作焦灼,可惜没扯下来。
眼看他的动作越发粗鲁,陆妧夕不得不猛然推开尉迟璟。
而她粗喘着气,双眸绯红。
“我来。”
陆妧夕赶紧解开自己的褂子,唯恐让没什么耐心的天子扯坏了,毕竟她明日回府还要用这套衣裳。
就在尉迟璟压下去时,陆妧夕倏然痛呼一声,嗓音娇媚勾人,但也把尉迟璟的心神拽了回来。
他乌黑沉冷的眼珠里清晰地映着她咬紧了贝齿的模样,不免好笑翘了翘唇:
“朕都还没做什么,你就疼了?”
直白的荤话臊红了陆妧夕的脸。
此时的她墨发全散,赤金步摇被尉迟璟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里,清凌凌的双眸沁着一层水雾,欲落不落,摇摇头,委屈辩驳道:
“是膝盖疼。”
即便此时的尉迟璟浑身是燥意,恨不得把人拆之吞入腹中,也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陆妧夕的裙裾早已脱了下去,因此他一低下头便能见到她双腿膝盖的青紫,与周遭白皙如雪的肌肤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禽兽如尉迟璟最终还是从她身上下来了,摇了摇床边的金铃铛。
外头精神正足的孙永福一听到金铃铛的声音人都傻了。
不是吧,这还不到一盏茶功夫,就结束了??
陛下这是不举了吗?!
还是半盏茶就完工了啊?!
腹诽的同时,孙永福不忘低垂着头快步推门而入,什么也不敢看,就盯着自己的靴子。
“拿两支玉肌膏来。”
玉肌膏是宫中独有的治疗摩擦碰撞的膏药,很是有效。
孙永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心不在焉点头,赶紧出了房令人去取,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取了过来,送到尉迟璟的手中。
啪嗒一声,房门又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