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会随着月事消去,对身子倒没太大伤害。
秦音自己心里有数。
关老自然也有数。
寒露送他回医馆,顺便取药。
他在车上还叹了口气,嘀咕说:
“夫人是故意那样说,到时见了红没保住,就当是误会一场了事,免得大帅心里落疙瘩。”
寒露听言心情一郁,没忍住问了句:
“就保不住吗?”
关老大夫摇摇头,再次幽幽长叹一声。
*
秦音当天夜里就发了汗。
纪鸿洲勒令她卧床休息,为此,他去军政府办公的计划暂时搁置。
三天后的夜里。
秦音起夜,便见了红。
她早有心理准备,虽是先前心里预感也略显模糊,不是很希望自己真怀上意外之喜。
但此时此刻,内心还是略感怅然。
翌日早起,她把这事缓缓告诉纪鸿洲。
“...就是最近太累,乍一放松才病了,养两日就好。”
得知她月事到了,纪鸿洲心底略松口气。
他抱了抱秦音,声腔温和:
“那就好好歇歇,你身子正虚,最近别再出门,好好养几日。”
秦音,“嗯。”
纪鸿洲照常去军政府办公。
又过几日。
二月初春,天气一日日明媚起来。
这日早起,纪鸿洲允许秦音下楼。
两人正带孩子们在餐厅用膳,展翔脚步匆匆进来,将一封电报递给纪鸿洲。
“大帅,徽州电报。”
纪鸿洲接到手里,不紧不慢拆开,正与秦音一起看着,又有女佣急匆匆跑进来。
“夫人!冬荏发作了!”
“啊?!”
展翔刚要退出去,听言登时一惊,扭头就往外跑。
秦音也忙站起身,“芍药,稳婆在不在?”
“请了请了!”芍药忙不迭点头,“就住在后面佣人房里!”
“好,那就好。”
饭也不吃了。
秦音带着芍药和寒露匆匆往后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