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中年男子带着女子经过了她们面前。她们一行人站在街区的角落,目光都聚焦在这对父女身上。秋眠率先走上前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关切。
“你好,我是心理学方面有些了解的人。刚才观察了你女儿的一些眼神,我觉得她内心的想法与她所说的话似乎存在很大的出入。或许,她可能受到了某种算计或影响。”秋眠慎重地表达了自己的观察。
中年男子听后,眉头紧锁,显然是被秋眠的话所触动。他转身看向女儿,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木青也走上前来,她直接对女子问道:“你跟那个人是不是没见过几次?”
女子微微低头,似乎有些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回答道:“见过一次,对他……是一见钟情。我……我忍不住想见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似乎是在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木青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转身对中年男子说:“这位先生,你女儿仅仅见了一次那个男人,就喜欢到了非他不嫁的程度。你不觉得这种情感来得太快、太强烈了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李延强看着女儿李莎莎,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他转向她们,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可怎么办!你们有办法救我女儿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无力感。
秋眠环顾四周,咖啡厅里人来人往,但环境还算安静,便提议道:“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我们去找个位置坐下聊一聊吧。”秋眠指了指咖啡厅的一角,那里有几张空桌子,环境相对安静。
她们三人走到空桌旁坐下,秋眠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缓缓开口:“你听过蛊吗?”秋眠试图用一种更加正式和专业的语气来阐述这个问题。
李延强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你们是说我女儿中了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解。
秋眠点了点头,解释道:“蛊有很多种,包括一些具有治疗和救助功能的医蛊。我的朋友齐娜来自苗疆,她在医蛊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她一眼就看出来你女儿中了情人蛊。”
“情人蛊?”李延强显然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和震惊,“我怎么会知道这不是你们下的然后又解蛊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和警惕。
秋眠理解他的担忧和疑虑,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合照,递给他:“这是我和齐娜的合照,背面有她的电话号码。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打电话给她确认一下。另外,我还有朋友是警察,你也可以通过他们来查证我们的身份。我相信你在这方面也有一定的资源和关系。”
李延强接过合照,仔细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他放下合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我叫李延强,我女儿叫李莎莎。”他开始了他的叙述,“莎莎之前一直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但最近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变得非常奇怪。她突然对一个陌生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我们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说对他一见钟情,但我们怎么都不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那天,莎莎在市场街口下车时,看到了那个男人。当时她并没有多留意,只是匆匆一眼就走开了。但第二天,她就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那个地方,并且再次见到了那个男人。之后,她就完全陷入了对他的迷恋之中,无法自拔。”
“我们试图阻止她,但她的态度非常坚决。她甚至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而离家出走。我们找了好几天才找到她,但她还是不愿意回家。”李延强说到这里,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秋眠听着他的讲述,心中不禁有些感慨。秋眠知道这种被蛊术控制的情况并不常见,但一旦发生,就会给人带来极大的困扰和痛苦。秋眠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们会尽一切努力来帮助莎莎的。齐娜在这方面非常专业,她一定有办法解除这个蛊术的。”
李延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谢谢你们。”
她们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分头行动。一部分人负责去寻找幕后下蛊者,说服那位中年男子斩断这段不健康的情感纠葛,以便顺利进行解蛊。而秋眠,则与木青先行前往农村老汉的居所。
按照李莎莎的给的信息,她们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外。秋眠独自步入屋内,只见那位农村老汉正烂醉如泥,不修边幅地躺在破旧的床上,口中絮叨着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秋眠思索片刻,心中生出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