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惊险,好在他最后还是出现了。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麻烦你跟我说清楚。”
“那可不行。”
难得的,他没有顺着她的意。
秦烟反问为何,他却煞有介事地说,“你我又非真正的夫妻,这些机密自然不能说与你听。”
“你!”她气极反笑,“……好,你最好一直有这个觉悟。”
安顿好她,宁枭带了兵马前去和清剿的人马接应。
先前查出的几处窝点,在同一时间被官府以雷霆之势围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姆夷部落也在名单中。
大部队赶到的时候,只剩下搬空的房舍,显然是做足了准备,知道他们在劫难逃。
尼卓下了大狱,几个窝点也被清扫个干净。
那些被抓来的男女老少终于得以自由。
而尼莫正带着部落民众,在戈壁深处迁徙。
离开了生存已久的环境,一群人踏上茫茫大漠。
刀疤横亘的脸上,惧是恨意。
那日谈拢生意后,他留意到部落边缘飞过的信鸽。
一个普通商人怎可能深入沙漠腹地,找他谈生意?
他多留了心眼,既然他们能打探到他的下线,说明必有一劫。
只能弃车保帅。
尼卓素来是个莽夫,他丢了性命不重要,只要部落还在,他还有命,迟早一日会卷土重来。
乌木,你我势必有一日还会再见。
届时,必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彻底清理完北部的事,已是几天后。
这几日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这倒遂了她的意。
难得好好休息,她把文山城逛了个遍。
宁枭特意留下秦明守着她,凡她要求一一听从,不敢不依。
好在这回秦烟再未变着法的逃,不然他的小命指定交代在此。
在一个大清早,秦烟终于见到了大忙人。
他每日奔波在官府和大牢间,一旦有人供出下线,他又亲自上阵去查。
每日饭都吃不了顿完整的,遑论好生打扮自己。
秦烟碰到他时,他刚清剿完最后一个窝点回来。
宁枭穿着盔甲,长剑傍身。
眼中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看起来更像大漠里的野蛮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