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人推至庙门口,云知行反手牵起她,“要走一起走,休得把烦心事都丢给我。”
上了马车,秦烟说包袱还没拿,云知行笑道,“我还能让你少了衣裳穿?”
“那也不能这般铺张浪费。”
她掀起车帘,看着寺庙渐渐变成一个小黑点,直至不见,还有些不舍。
回到东宫,进门时正碰上明婉之。
她怔怔看着两人交叠一起的手,笑意僵在脸上。
秦烟立马抽回,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溜了。
小主,
手间空荡,怅然若失。
“殿下昨日一夜未归,莫非是和旁人一起?”
口吻带着质问,不禁令他皱起眉,“太子妃这是在责问我?”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醒神,明婉之掩住心中妒忌,柔声道,“臣妾有事同殿下说。”
他眸光锋芒隐去,淡淡问她何事。
她盈盈上前,双颊带羞,“臣妾有孕了。”
听此,他眼神一滞,转而看向喜悦的明婉之,意味深长说了声,很好。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太医说已有两月,想来是殿下临走前那回……”
他没心思听这些,目光悠悠望着前方,撤回手道,“父皇若知晓了,定然很‘高兴’。
那便安心养着身子,凡事勿要操劳,都交给侧妃的好。”
他面上看不出其他情绪,明婉之面上一僵,这是在收回她的权力?
“殿下,这……”
“我还有公务未处理。”
说罢,他客气离开。
自她嫁入东宫,两人相敬如宾,之间全然无夫妻的感情。
一直以来,她不确定云知行的心,直到方才看见他和秦烟在一起的开怀,她才意识到——
他根本不爱自己。
这个认知让她倍感无助、且嫉妒!
秦烟?
明婉之收紧五指,眼中忿恨乍现。
第二天,她带着两位侧妃去了偏殿。
秦烟正在抄写经文,没有通传,几人径直进殿。
见得来人,她心里大概猜到什么。
面上恭敬请她们入座,让人沏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