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眼下方,云知行了然。
转瞬间,他又恢复了方才的主动,循循善诱,“烟儿,我会慢一些。”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轻轻嗯了声。
见她应下,云知行按在柳腰处的手一重。
异样感觉从那处传开。
缓慢的钝感异常磨人,他只觉脑中那根弦忽然惊醒。
别样感触下,他绷紧了下颌,眉头紧皱。
一声难耐的哼声从喉间溢出,带着濒临极限的抑制。
待到一切归位,他身心俱畅。
俊脸因情动泛红,云知行观察着身上人的细微表情,握着纤腰沉稳发力。
起初是温柔研磨,而后是深刻的占据。
抵死缠绵,椒房殿内的烛火经久未熄。
男子沉醉其间,体会、经历一切。
过了很久,临界的温度抵达极限,他再也止不住长久的汹涌……
晨光熹微,点亮皇宫。
纱帐内一晚酣畅淋漓后,逐渐归于平静。
自从回京后,他夜夜流连于她身侧。
他深知秦烟心里有自己,更是怜爱、舍不得她。
早晨每每缠着她吻好一会儿,才不舍去昭阳殿早朝。
一时间,时光似乎回到了宫变之前。
只是两人对彼此的那份心意,更是坚定。
云知行回来后,最开心的自然是昭儿。
他再也不用去大殿,跟那些叔叔爷爷们大眼瞪小眼了!
他一天学文、一天习武。
因有宁枭的教导,小人儿这段日子爱上了武学。
每当他完成目标,宁枭便会带他策马郊外。
骑在玉追上,昭儿止不住的开心。
偶尔云知行得空时,亦会和秦烟一道去马场。
昭儿的基本功和骑术肉眼可见的提升许多。也就是这个时候,云知行会觉得宁枭顺眼。
时间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已快要到盛夏。
这天,宁枭邀秦烟去马场。
他说昭儿已然学会驾驭玉追,她得亲眼看看。
昭儿性子肖父,大大咧咧、还带着些自傲。若是能得到她的夸奖,定然十分开心。
秦烟自是不能拒绝。
平日里,一个月能见得她三两回,宁枭已是知足。
每回昭儿来的时候,他都会不留痕迹打听秦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