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在九曲珍珠岛住了几天,与生死交情的於丹辞别。从於丹那里得知哲罗海城有七海商会有货船到东域,也顺便带人,就到哲罗海城最大的海港出一笔灵石搭上这条七海商会的商船前往东域。
王平之吹着海风,不间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瑞兽玉佩把玩,肩上的黑貂道:“哈哈!主子思春啦。是那位,我认识么,那段时间睡得太沉什么都不知道,是那一位啊?说来听听。”
“滚!你想多了,想起连山宗的一帮朋友而已,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对,想朋友不会这般表情,是想小情人才会这样。”黑貂学着主人的样子,表情做得惟妙惟肖。
看得王平之大是恼怒,将这贱嘴貂扔回灵兽袋,图个清净。
贱嘴貂真说对了,他这主子真是想念那位御姐。数十年苦修,他不再是懵懂年纪,唯一动过情的女子,二百年的约定,让他多了份牵挂。
清心寡欲的王平之,终知情为何物。
“这位道友也是船上乘客。”
王平之回头见是一长相欠佳,头发疏稀且发黄的八字胡青年修士相询。
“道友也是。”
“哈哈!漫漫旅途,孤寂无聊,贫道余大鱼,道友高姓大名。”来人自来熟的递上酒壶,并自报大号。
王平之愕然,这家伙蛮大条的,还是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回道:“王二,余道友是作何营生去东域。”
“回家,我是东域随州柳城人士。”见他回应,余大鱼眼角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