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提及余大鱼从柳城回家族遭杀手袭击的事,余小鱼愤然道:“老祖明鉴,小鱼虽浑,但绝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如是孙儿做下,断不敢不认,玄孙可发下道誓。”
余家老祖见他说的恳切,又无确凿证据,又说道:“小鱼,凡事不能说一套做一套,凡事以家族,兄弟和睦为重。老身想了想,为使这事处得公平合理,又不伤你兄弟和气,就让萍儿自己来决定好了,你二人以为如何?”
“不必了,还是照老祖之意好了。这些日子想清楚了,正想和老祖说的,玄孙打算离开出家族去处外面闯荡些日子。”
这话一出,倒令在场的人惊讶。
余家老祖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轻声道:“小鱼,我们是一家人,万事皆可商量,怎能如此置气。”
“老祖宗,兄长,小鱼并非置气,而是想通了,觉得兄长更合适,表妹有他照顾,我也就放心了。我脾气暴躁易怒,缺少耐心。想出去游历长见识,磨砺心性。”余小鱼正色道。
“咚!”
听完余小的辩白,余家祖发怒,鹤头拐杖重重的杵在地上:“小鱼你是在怪责老祖么?”
见老祖发怒,加之平日处事公正,在余家是很受敬重的,余小鱼面露难色,当时听得老祖有意将表妹许给余大鱼,令他乱了分寸,以至过激,找兄长决斗,但事后一想,兄长虽只大几岁,但从小对他照顾有加,这么做伤了兄弟情感,又知大鱼用情极深,外出二十余年,吃了不少苦只为寻找容颜常驻之法,搏表妹一笑,用情之深这确非他所及。
这是他冷静后的想法,他想退出成全兄长,是发自肺腑的。
若是再说恐惹老祖不快,余小鱼只得腆着脸道:“愿遵老祖宗之意。”
“好,好,这才是好孩子。”见余小鱼服软,余家老祖派人叫来李水萍。
王平之看着余家这场风波心道:这位余家老祖倒是不错的,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切有人推波助澜。是了,那三个杀手杀不杀得了余大鱼,其实一点不重要,令余家兄弟失和猜忌才是目的,难怪余大鱼不想知道杀手是谁雇佣的,大鱼这人很看重兄弟之情,怕知道了更伤心,其实却是这位表少爷想把水搅混。
李水萍被唤来,一身墨绿长裙,乌黑长发,柳眉细腰,确实不错,也算上乘之姿。
娇滴滴的道:“咦!大家都在,老祖宗传唤,是聚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