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等人面色大变,只道王平之嫌少,杨春丽是女子,三十几岁年纪,也有几分颜色忙道:“堂主,息怒,这儿真没什么油水可捞,这些都是大家凑的,望堂主多包涵些。”
“嗯,我不是嫌少,真不用了,你们也不易。方便跟我说说杂役堂的情况吗,杂役堂如何运作的?”王平之坐在桌前问道。
五人互换眼色后,见王平之并未变脸,徐升回道:“杂役堂除了日常杂务,其他地方需要人手,会发传讯符来,由堂主过目,交由我们委派人手就行。”
“这样吗,以后你们自行安排就行。没什么事不必来打扰我,以前的堂主住哪里,杂役堂就这一个院落吗?”王平之奇怪道,这小院就几间房,其他人住哪。
“后厅那边是食堂,有人当值,可以随时取食物的。以前的堂主就住在南边的大房,我们住在那一排小房,这里就主堂了,传讯符会发放到这里来。杂役们在院后的山谷里居住。”徐升回答道。
“要不奴家引堂主过去,顺便收拾一下。”杨春丽扭扭水蛇腰道。
“不必了,你们忙你们的就行。”王平之起身往大屋走去。
王平之走后,几人面面相觑,杨春丽首先开口道:“这位堂主年纪这么轻,就运作来杂役堂谋这份差事,徐大哥,姚大哥你们说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的确奇怪,杂役堂清汤寡水,没有油水可捞更谈不上什么宗门贡献。有潜力的外门弟子,宁愿外派去巡逻矿山也不愿来这里的,都是年纪大了才来这里混。”姚海洋低声道。
“该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被发配到这里的。”白大庆说。
“有此可能,不过又不像,新堂主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徐升拿着那一小包灵石道。
“别猜了,我们是些什么东西,除了每月孝敬主管庶务的罗英一长老一点,还有童子中一伙人这一年来,也把手伸进来要保护费。”邵全发极为不满,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