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廉直听后满脸苦涩。
他知道这是恩师在安慰自己。
恩师的能力可是有目共睹,放眼整个大宋,有谁能比得上他?
包公见吴廉直有些沮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清风,如今你身子不适,就躺在床上好生休养吧,这个案子就交给本府了!”
吴廉直勉强抬起上半身,点头谢道,“那就有劳恩师了。”
包公忙劝道,“你快些躺下。稍后本府会让公孙先生过来为你把脉,他医术了得,一定会将你医治好的。”
吴廉直谢道,“多谢恩师。”
又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本卷宗递给了包公,说道,“恩师,这是此案的卷宗,和案件有关的所有东西,我都事无巨细地记录在了里面。”
包公接过卷宗,垂眸对着他笑道,“你做事本府自是放心。”
顿了顿,直起身,说道,“本府先回去了,一会儿就让公孙先生过来为你把脉。”
吴廉直点点头,说道,“恩师这几日就住在县衙吧?”
包公“嗯”了一声,笑问道,“本府哪一次来东明不是住在县衙?”
吴廉直本是想下床恭送包公的,却被包公给拦了住,只得作罢。
待包公走远后,他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