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神态和语气都戏谑的很。
主要还是因为冯诫过于张狂,对他们没有半点尊重。
那位武者,也就是沈玉泽,显然只是想来住店。
这家伙不由分说地上去盘问,显然是踢到了铁板。
明明都看出人家不是本地人。
还得上去找人家麻烦。
别说砍手,就算是砍了脑袋,人家照样能拍拍屁股走人。
冯诫痛的死死咬着牙关。
“你有种等着!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
“还有你们这帮畜生!”
“收了老子的钱,还在这里袖手旁观!”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很不对劲。
一名武者缓缓起身,关上了这家酒楼的大门,氛围也忽然变得沉寂无比。
见此状况,冯诫终于有些慌神。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武者们摩拳擦掌的走来,把冯诫围在了中间,但也给沈玉泽让开了一条道。
“你骂谁是畜生?”
这帮人心里都有着血气,日子过的比那些权贵苦了点,但没有受到拘束。
收钱办事,还被骂作畜生。
从喝酒到现在,他们也看冯诫不爽很久了。
反正人家都说要来算账,何必还让冯诫活着出去呢?
几个武者开始动手。
没什么华丽的招式,完全就是拳拳到肉,把冯诫活活打死在了酒楼柜台下!
事后,沈玉泽饶有兴趣地问道:“诸位,就这么打死了沈玉尘的人,不怕他来找你们的麻烦啊?”
“有什么好怕的,区区一个校尉罢了。”一名武者说道。
这帮人没有势力归属,但在武道上还算看得过去。
说好听点叫武者。
说难听点,便是一群随时都有可能以武犯禁的江湖游勇。
沈玉泽并不在乎。
冯诫死了也就死了。
重点是,这帮人还很重视信用,在收了钱财过后,依旧打算去太平城走一遭。
沈玉泽哭笑不得道:“杀了冯诫,跑路不是更好?”
“外来客,我们都不愿意背井离乡,而且在辽东这地界,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没有战争,每天也会有人死。”
“冯诫既然说了,只要去往太平城,破解了异族王庭和关外魔道的禁制,就能从穆王那边领到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