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说着,大跨步走进了房间,而后‘嘭’的一声,重重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见燕文墨跪在原地,蒋文白默默的走进院子,他刚想跪下去,却被燕文墨阻止道:
“不准跪”
蒋文白迟疑的看着她,忍不住轻唤道:
“十三,我只是…”
燕文墨没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打断他的话道:
“去替我处理公务,没处理完,别来见我”
蒋文白一愣,迟疑的看着燕文墨,燕文墨却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斥道:
“还不快去,难不成还要等着我求你吗?!还有,不许人经过这里,要是我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有你好看的”
蒋文白见她如此,一脸无语,只能站起身来说道:
“我这就去安排”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包糕点,又取出一个水囊,整整齐齐的摆在燕文墨面前,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蒋文白前脚刚走,那水囊跟糕点,便成了粉末。水囊里的水因为挤压,而溅了燕文墨一身,让她浑身湿淋淋的,狼狈至极。
顾寒声冷眼看着燕文墨狼狈的模样,下意识捏过手里的茶盏,而后那茶盏便碎的四分五裂,茶水顺着他的手指滴在地上,像是某人的泪。
燕文墨跪了很久,大概一天一夜,她的膝盖很痛,却阻止蒋文白去求情的想法。
蒋文白在燕文墨那你去求他我就跟你退婚的威胁下,只能沉默,而后担忧的看着她的腿,心情复杂。
见燕文墨一直不服软,顾寒声也不愿意低头,他任由她跪了一天一夜,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服不服”
闻言,燕文墨看都没看他一眼,开口道:
“不服”
顾寒声冷笑,刚想讽刺,却看到燕文墨膝盖处的血迹,沉默,而后伸手。
燕文墨对于他的手视而不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顾寒声见此,愤恨的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手腕问道:
“你对我服个软能死吗?!”
燕文墨冷漠看他,开口道:
“我又没错,凭什么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