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文白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所以,他用一只手钳制住燕文墨的两只手,然后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除却她的挣扎,除却她的抗拒,除却她的扭捏,一切都很好,哭着骂他也很好。
那一天,燕文墨事后都很不想回忆,甚至每次回忆起来都阴沉着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瞪着蒋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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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文白一脸坦然的看着她,然后直接就扛着人回屋子,继续大战一场,当然这是后话。
“痛吗?!”
颇为心虚的看着一旁因为委屈而背着他默默流眼泪的燕文墨,蒋文白整个人都显得拘谨和讨好起来,燕文墨懒得理他,下意识裹紧被子,哭的更委屈了。
她的身上深深浅浅都是那个人留下的印子,跟狗啃的一样,蒋文白对于自己的作品倒是挺满意的,可燕文墨明显不这么想。
她就知道她不该回来的,她就知道她不该回来的,一回来就经历这种事儿,谁受得了。
好痛,浑身上下都痛,偏偏那人不知疲倦,她都求饶了也不放过,以至于她被迫在床上躺了一天。
“十三,要不我给你抹药?!”
说着,蒋文白拿出膏药盒,一脸无辜的看着燕文墨,继续道:
“说不定能好点呢?!”
燕文墨依旧裹紧被子,带着哭腔,羞愤道:
“你休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蒋文白神色尴尬的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燕文墨,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安抚道:
“我给你做好吃的,给你买桂花糕,你别生气好不好?!”
燕文墨哭的更凶了,羞愤道:
“谁稀罕,我又不是买不起,我告诉你,这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咱们走着瞧”
对于燕文墨的警告,蒋文白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相比起就这么算了,他还怕燕文墨就这么算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这么算了,这样他就可以缠着她一辈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