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相遇，便直接动起手来，他们直接使出自己的最强攻击手段，想着让对方尽快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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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的光华轮转，强烈的能量对冲，爆炸声和冲击波此起彼伏，在这广袤空间掀起了阵阵极为狂暴的能量狂潮。

这个对手很强，即便是男人也无法战胜，整个空间因为两人的战争而崩裂，甚至出现了空间缝隙和旋涡，可两个人还在打斗。

这种情景是蒋文白没预料到的，小白鸟也没预料到，但她还是冲了上去，第一次没有握剑就冲了上去。

之所以冲了上去，是因为小白鸟察觉敌人想杀死男子，为了保护对方，自己替他挡了近乎致命的一击。

这应该很痛，因为小白鸟叫的凄厉，甚至这是蒋文白第一次听到小白鸟如此凄绝的鸣叫声。

随着鸣叫声的逐渐削弱，小白鸟的躯体也开始崩解成一片片碎片，而后在宇宙散落。

蒋文白有心想收集那些碎片，甚至想祈求男子救救它，但都无济于事，因为，男子也好，小黑鸟也好，小白兔也好，都在小白鸟身体崩解后不久，步了她的后尘。

不过转瞬，再无生机，什么都没了，除了他，除了这把极其无用的剑，什么都没了，都消失了，只有他这把无用的剑，在这广袤空间里，悲鸣不止。

蒋文白不知道，这是他灵魂深处的记忆，就像他不知道那把剑曾是他自己，更不知道小白鸟就是燕文墨，更更不知道杨锦是小黑鸟，腊月是小白兔，以及那男女就是羲和跟帝俊。

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在小白鸟死后，他也选择了粉碎剑身，自断魂魄，追随主人而去。

若非羲和突然出现制止了他，恐怕他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更别提跟如今的燕文墨遇到。

剑在人在，剑亡人亡，这是剑与主人之间，最朴实也紧密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