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还知道痛?”他的另一只手又扣住苗秧的脖子,凑近他,“真想弄死你。”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干出出逃的事,是死罪。
可从头到尾,郗困昇想的都是怎么弄死这个少年,而不是怎么杀死他。
这不是自己的风格。
他得知苗秧跑了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一个小奴倘若落到别人手中,该怎么办?
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好说话,会宠着他。
然后在后面的日子里,才想着该怎么把这奴隶折磨得痛不欲生。
真可恨啊,他现在竟然还在这里投机取巧般的引诱自己,试图蒙混过关。
是认准了他不会捏死他吗?
真是可恨的小奴。
他一把将人按倒在床上。
苗秧吓了一跳,却仗着这人是郗困昇,肯定不会伤害自己的,还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这对郗困昇来说,简直就是催化剂。
他竟然还敢笑。
于是当晚,苗秧哀嚎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
直到三日后,郗困昇才从寝殿里出来,开始处理公务。
阿狸这人是个大老粗,他不爱关心什么,王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但他还是忍不住找人打听了一下,那小奴没死。
苗秧没死,但是也下不了床了。
他眼皮重得很,醒来后一次,又睡去,摸了摸肚子,又饿又胀的。
有点难受,算了,睡一觉估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