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公然对抗皇军,正川非常生气,但也觉得纳闷,保安二营是过来增援,怎么就干上了呢?问明情况,原来鬼子不问青红皂白,上前就打,透着理亏,只好装模作样打了鬼子军曹两个耳光:“游击队大大的狡猾,我们地不能内讧,再发生类似地情况,死啦死啦,你地,立即带人进山,把玉碎的皇军运回来!”
这话也是说给马大富,再和皇军对抗,就是死路一条。
马大富撇撇嘴,捂着腮帮子,低声骂了一句:“娘的,在他们面前还不如一条狗!”
“少放屁,让你的人戒备。”赵疤瘌眼尖,看到北面来了马队,肯定是小林龟山。这家伙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开始骑马了。
马大富也看到了马队,恼恨归恼恨,该干的事还要干,指挥手下士兵在山口警戒。
马队跑的飞快,后面拖着灰尘。听到炮声,小林龟山知道皇军已经出击,立即带队赶来。葫芦口挂着游击队和民兵的人头,又是第七天,这里叫头七,他想着李智肯定来夺了。
正川一郎跑步迎上去,向小林龟山报告情况。小林龟山跳下马,脸色比死人还难看,狠狠地骂了一句:“八嘎呀路!”
一旁赵疤瘌面带愁容,暗自骂道别说八嘎呀路,就是九嘎呀路,十嘎呀路,一百嘎呀路,你也不好对付山里的游击队!
小林龟山又声色俱厉,冲正川呜哩哇啦说了一堆鬼子话。
赵疤瘌听不懂,但有翻译。大意是,本想把上面十一颗人头放下来,装进木盒,送还给游击队。可游击队无仁无义,继续袭击皇军,那就一直挂着,不仅如此,再抓到游击队,仍要砍头挂起来。
这也是个倔种!赵疤瘌又在心里骂小林龟山。刚才在古路口据点,赵疤瘌与正川一郎讨论过此事。游击队好比是树,而这十一颗人头则是风,树欲静而风不止,都别想消停,甚至还有遭来更多更大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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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川一郎认同赵疤瘌说法,但此时小林龟山已失去理智,脸上严厉叫人望而生畏,不敢相劝,只好点头喊哈依。
赵疤瘌听了,心里不由一阵苦笑。可让他无奈的还在后面,小林龟山抬手指着赵疤瘌:“赵营长,古路口,你的营来守卫,不许再出任何地差错!”
“啊,哈依!”赵疤瘌愣了一下,赶忙点头答应。
“正川队长,派人进山,运回玉碎的皇军!”
“哈依!”
“再违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