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贝罗——”
拟声词,那一刻的大体动作如下:
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我舔……
舔着后面女人的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违抗命令,回过头来选择这么做,大概是留于内心的饥渴没了吧。
不对,是在「乞求」与「摆动尾巴」吧,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狗一样。
“我让你杀了她!而不是像狗一样的舔我!的!鞋!怎么?!不听我的话吗?还想要自由了吗?!即使「药效」没了,我还有的是其他的手段,让你这条死狗听话啊。”
“杀了我吧!恶心的家伙!我不过是在利用你,想着能替我死去的家人们报仇罢了!之前与你经历的那些全是在演戏啊!利用你而已!大蠢货,像你这样的人不配拥有女人和爱情!”
而一直以来,在我周围的女人们似乎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那个夜晚里,就在下着大雨的暗巷里,两个女人的声音交加,仿佛是与魔音差不多的烦人存在。
“杀了她!”、“杀了我吧。”……头在昏……“杀了她”、“杀了我”……耳在鸣……
“杀了她吧”、“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吧”、“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我、杀了我!!我可不想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偶!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啊!!求你杀了我吧。哈哈哈!!!”
“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杀了她”、“杀了我”……
女人们,两个女人的声音,同时于耳边响起,在脑浆里回响着。
我连说谢谢的机会都没有,也是,并没有哪个人愿意要我这样的人的道谢呢。
犹豫不决徘徊。
我完全搞错了,搞错了,一切都搞错了,什么什么都搞错了,所有的所有全都是出自自我的意识才「对」,全都是像这样顺从他人还说这是自我的意识才「错」!
那一刻,我给我自己定义了「对与错」。
其他的都不管了,至于现在我想要干什么?
“谢谢你,让我的饥渴消失了,所以我不会杀你,但也绝不会放过你啊。”
“这可真是无情的回答,最烂最烂的谢礼呐!”
举着骇人的半身,我向面前的女人道谢,随后也不管那家伙说什么,反正就将那家伙扔上了高高的天空,任凭让「她」在空中尽情翻滚,直至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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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天空之上莫名出现一束无法直视的刺眼白光之后,这名主犯就彻底没了踪迹。
“靠!居然选择逃进了「战场」吗!?这个疯子果然是从「那边」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还有——你啊!”
“小狗子!你找死可真是有一套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痛苦,比以前的那些都要来得凶猛!很快,这种想象不到的剧烈疼痛就使我的意识没有了,暂时断掉。
再度醒来之后,我便吃什么,就会吐什么,这些都是因为失去那家伙的悲伤吗?明明我都不清楚「她」究竟是男是女。
明明连对方的长相都不知道啊,救了一个寂寞,即使在那之后完全恢复了视力,也已经为时已晚。
而且,我的舌头有的时候也会不受控制地说一些无厘头的话语,进行一些无意义的行动。
比如在那场宴会上,会止不住地呕吐在圣女大人华丽的衣服上。
继而,再比如会在同一时间内大叫着自己想要成为什么「食物」。
可明明我还连什么是食物都不怎么懂哎,因为那个的定义好难理解。
……
“啊……”
而且直到现在,我的话语,我的舌头都会时不时犯病,会说出一些完全不着调的话来。
这样的绝对是诅咒吧!
而且,而且,而且,而且,又来了啊,你们这些个蛇蝎一般的女人!
“婊子!监狱是你家开的吗?!这地方哪能说走就走!?”
是的,这就是我对这一名又来女子,这一名顶着完全不同样貌的女人,所说的第一句话。
唔。
又动不了了啊,大意了啊。
上次也是像这样子啊,可恶可恶可恶。
“幸好我有在自己的舌头上下毒,是有解药的,但在我的这里。”
女人,张开小嘴,在那香甜之下流淌着的是某种毒药。
“艾可,为什么还是对女孩的吻没有什么抵抗力嘻,这可不行啊。”
……
哎?为什么呐?
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情?
失败。可惜了那番狠话,多么希望让我的反抗能起点作用就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