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荷花宴上那个端庄大方的女子,怎么看都像自己母亲的翻版。
裴谨意兴阑珊地抬起头,目光恢复了清明:“看在你受伤的份上,爷就暂且饶了你。”
他摸了摸她的头就要走。
“欸……”蝉衣欲言又止地叫住他,暗地里舒了口气。
“怎么,舍不得我走了?”裴谨的眼神亮了亮,目光中带着些希冀,重新坐了下来。
“您瞧我这衣裳都被你……”蝉衣委委屈屈说道。
“好好好,我让周妈妈给你再送一套过来。你这些衣服也该换换了,明儿重新做几套料子轻薄颜色鲜亮些的。”裴谨把玩着她的小袄说道。
“世子,婢子如今还要哺乳,白瞎了那些好布料,等以后再说吧。”蝉衣摇头说道。
“你这是给我省钱?给你买的首饰你也不要,给你做衣裳你也不要,那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