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护卫赶紧往巷子里跑。
“怎么?你这是傻了?”景佑看着裴谨这张脸吓了一跳,抬眉看向黑鹰,“你说,怎么回事,他怎么像是快要死了?”
“王爷。”黑鹰躬身行礼,“我家世子他……”
“真的是要死了?哈哈哈哈哈……裴谨,没想到你就要死了?要不要本王送你一程!”景佑低低笑道,取出怀里的折扇,用扇柄抬起裴谨的下巴。
“你……”黑鹰一把打掉扇柄,将裴谨护在身后。
“不要命了,敢与本王作对,信不信本王将他杀了!”景佑大声喝道,“你家主子在父丧期间无令出京,就是回了京也是死路一条。”
“顺王爷,话可不能这般说。”裴谨突然笑着开口说道,一边从衣襟里取出一枚玉玦在景佑眼前一晃,又收了回去。
“这是……”景佑变了脸色,这分明是父皇的玉令。
“顺王爷,我们还有事,恕不奉陪。”裴谨温声说道,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是父皇派来试探我的?这裴谨藏得真深,原来他是父皇的人啊!
“王爷,王爷……”福清惊慌失措地跑出来,拉着景佑的胳膊说道,“李娘子他们被人接走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景佑瞪向福清。
“王爷,李娘子与安儿还有周妈妈都被人接走了,奴才刚刚问了院子里的王嬷嬷与春月,她们都说不知道到底是谁,恍惚是一个什么要定制喜服的客人……”
福清的话还没有说完,景佑已经气急败坏地说道:“快追,定是裴谨将人接走了,故意在巷子口装病糊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