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色迷心窍,出言猥琐,顾清风因听不下去,这才独自回去。

景佑一边听一边恨不得立马将这色中饿狼暴打一顿。所以他才向皇帝自告奋勇,要与太子殿下一同查清此事。

“顺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为何犬子一口咬定受裴谨陷害,而不说是其他人?”李太傅瞬间有些失态,梗着脖子说道。

“那谁知道呢。”景佑不怒反笑,“太傅这是想把罪过都推给裴谨吧?也是,他反正昏昏沉沉,也没办法醒过来辩驳,找他做替罪羊正好。”

“你……”李太傅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景皓有些奇怪,自家这四弟历来最是讨厌裴谨,今日倒是破天荒为他说起话来,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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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听雨轩内,蝉衣正趴在案头画图纸。

“姑娘,您先歇一歇。”初月端着一盅燕窝放在小案几上,“夫人说了,要是您老是这样耗费精力,她可要阻止您开铺子了。”

蝉衣画好最后一笔,侧头看了看,满意地放下炭笔,擦了擦手说道:“知道了,小姑奶奶,你可比夫人还管得紧。”

初月红了脸,打开燕窝的盖子嗫嚅道:“姑娘,奴婢可不敢。这燕窝的温度刚刚好,您赶紧趁热喝。”

蝉衣端起燕窝喝了一口,这燕窝炖得不错,香滑软绵,里头还加了冰糖梨汁。

这是母亲特意让她喝的金丝燕窝,是打南边进贡的贡品,皇后娘娘赏赐的,母亲自己舍不得喝,全都留给她了。

这段时日,母亲把名下的几家铺子都给了她。蝉衣只挑了两间铺子亲自打理,如今那喜服铺子已经大张旗鼓地开了起来。

吃过晚饭,蝉衣抱着安儿去母亲那边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