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吗?”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但他让那些坏蛋惶惶不可终日。”
“他怎么能肯定自己就是正义呢?”
“他不知道,他质疑自己的每一个举措,每一个念头。”
“我觉得他并没有质疑自己的举措。”亚伦淡淡道,“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在管闲事之前心里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但下一秒钟他们就会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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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这么做,然后就做了,因为他们不觉得这是错的。”
“很有哲理性,我觉得可以找他帮忙。”克莱尔意有所指道,“你觉得呢?”
“还是不要的好,基尔格雷夫控制一个卢克就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控制一个...情况会失控的。”
杰西卡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们确实不能冒险。”
......
一座大楼的最高层。
“我没能拦下她,这都怪你,爸爸。”基尔格雷夫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埋怨。
“可你现在比以前更强大了。”
“如果你给我更多的药呢?如果都给我呢?
那会怎样?”
“我不知道。”
“那就做一个合理的推断。”
“你变得更强的机率是四成,丧命的机率是六成。”老人迟疑的说道。
基尔格雷夫停顿了一下,“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你呢?爸爸,你想要什么?”
“我想让它杀了你。”老人实话实说。
基尔格雷夫半点都不意外,只是嘲讽的笑了笑,对一旁被他控制的两名助手道,“我可是他的亲儿子,想象一下。”
两名助手不自觉的开始想象,惊恐的低下了脑袋。
“不过...”基尔格雷夫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脸,“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想法。”
沉默了几秒钟,基尔格雷夫似乎下定了决心,“把全部的都给我,或许我还能强大到再次控制她。”
基尔格雷夫走到天台边缘,双手依着围栏,自言自语道:“为了看到他发觉自己孤立无援时的表情,我愿意做任何事。
还有那个该死的不讲道理的家伙,他比杰西卡更难对付,普通人应该威胁不了他。
不过只要能控制住杰西卡,就肯定能杀了他。
之后我要勾起她的欲望,再狠狠的拒绝她,我要让她一次次陷入绝望,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让她像因失水或断粮而将死的人一样日渐萎靡,这是我为她设计的专属地狱,或许该直接杀了她。”
畅想完这些能满足自己变态心理的事情之后,基尔格雷夫走进屋内,“来吧,艾伯特,开始实验吧!”
艾伯特将一个针管取了出来,里面是淡淡的紫色溶液。
基尔格雷夫深吸了一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可能会有点刺痛。”艾伯特颤抖着说道。
“不是刺痛,父亲,而是烙铁灼心般的疼。”
艾伯特撩起基尔格雷夫的头发,将针管刺入了他的脖子后面。
“啊!”
随着溶液注射,基尔格雷夫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像是发疯的野兽一样嚎叫,密密麻麻的紫色脉络裸露在他的皮肤下。
......
另一边,杰西卡查到了卢克手机内的电话号码的主人。
“贾斯汀·波顿,对冲基金经纪人,住处豪华。”
“重点,他在什么地方。”
“一栋豪华大楼,最顶层。
我们待会儿就过去。”
“基尔格雷夫总是拿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吗?”克莱尔问道。
“如果只是电话那已经是万幸了。”亚伦半开玩笑的说道,“不出意外的话这位波顿先生已经被他占了住处,有没有命都不好说。”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等等,克莱尔,请你帮个忙。”杰西卡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