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大街,点了点头。
“为什么?今天从医馆里面截下了几个可能黑气缠身之人,但半天的时间,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这黑气,难缠的很,要救一个人,也费力的很。”
“因为他是师父送到这个世间的答案。”
周信停下了脚步,望着东方,缓缓说道。
“这个世间的答案?”
沈姓老人重复着周信的话,但不明白这简单的话是什么意思。
周信点了点头。
“师父的答案,不会错”。
沈姓老人还是不明白周信的意思,但也没再过问。
青山那个老人,站得高,看世间,看得远。
不问青山,那问问现在。
“早上他和我那徒孙出了城,是做什么去了?”
“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有了判断,要验证一下。”
周信回着,又迈开了步子。
“验证什么?”
沈姓老人问着。
“沈叔,你说呢。”
易年现在,只对黑气上心。
沈姓老人听着,忽的眼神一凛。
失声道:
“我那徒孙…?”
周信听着老人有些变了的语气,开口说道:
“别管从哪来,他既然会放贤侄离去,那一定是处理好了,沈叔不用担心。”
老人听着,点了点头。
那少年,有这个实力。
二人没有继续说话,越走越远,消失在了城东大街。
回了的易年把令牌放在的柜台上,等明天把它交给风悠悠。
自己拿着是块儿废铁,在他手里,才有用。
衣服湿了,轻手轻脚的进屋换了一套,又来到了门口。
打坐的几人依旧在打坐,都有深度入定的苗头。
易年看着,摇了摇头,看来明早,得把他们一个一个叫醒了。
小声的升起碳火,煮了壶茶。
没有星空可看,便看着房檐滴答。
小主,
水沸了几次,壶空了几次。
易年起身了几次,东方开始亮了。
依旧阴雨绵绵,没有停的迹象。
撑着伞,出门看了看。
昨天的官兵已经到了。
病人还没来,估计也快了。
去二胖家买了早饭,回了医馆把人一一叫醒。
几人挺过深度入定的诱惑,起来收拾着。
不知道这感悟从何而来,若是平时,一定不会醒来,但现在不行。
今天,还会很忙。
几人吃过早饭,小胡子赶着两辆马车过来。
堵了小巷一会儿,院里又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