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言路发的并不是无名之火,少年撑着地面将身子坐端正,而何玉坤见状连忙伸出双手架着少年的咯吱窝将他扶起,言路一动不动,少年向何钰坤俯首帖耳道:
“钰坤哥哥,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是牧之不好,但是牧之今天没有做错,牧之要和言老师讲道理。”
言路心里不是滋味:
臭小子这话是点我呢?以为说地很小声但是却震耳欲聋,这是受欺负了找人撑腰是吗?
随后少年又是一番窃窃私语,何钰坤淡然一笑,又含情脉脉的看了眼少年,唇齿微张却不言不语,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言路便金光乍现纵身一跃而下,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淡雾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言路还以为这俩臭小子今天要和她针锋相对,甚至刀兵相向了,意想不到的是少年却支走了这个实力斐然的靠山。
言路抬起柔和的眼眸一脸不解的看向少年,笑意难掩却故作姿态道:
“小家伙,你把他支走就不怕我等会把你扔下去吗?而且你这个所谓的哥哥让我很不舒服,你不怕我公报私仇吗?”
少年微微一怔,眉头紧锁,娇小玲珑的双手毫无顾忌的撑着地面,青涩稚嫩的面颊上勾勒出一抹甜笑,自以为是道:
“老师,你让我入定进入状态,但是我发现坐在这么高的地方,我除了恐慌以外,根本无法入定。”
“所以你就在那给我好好玩是吗?”言路冷眼旁观看着少年这副自在惬意的模样,冷言冷语的质问道。
少年轻微的摇摇头,与以往那着急忙慌不知所措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有了一种运筹帷幄,尽在掌控的自信在内。
这不动作不禁勾起了言路尘封已久的回忆,印象里言松柏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对所有事都处变不惊,哪怕遭人陷害构陷依然不触眉头,由此还被人戏称宰相肚里能撑船。
言路看向少年那英姿勃发的面庞,忽然觉得这个孩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或者说一瞬之间便不一样了。
少年面含微笑的望着言路娇润如玉的面颊,慢条斯理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