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山家里找人做工,独独没找小黄氏刘氏,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看不上她们。
小黄氏嗤道,“不就是做头花,一天挣不到十文钱,有啥可羡慕的”。
刘氏撇嘴,“就是一群眼皮子浅的,给她们一点甜头都扒上去,还不是给人家挣钱”。
从陈家路过的贵川媳妇:大家看中的是那几文钱吗?那可是做头花手艺,做一些头花能学到一门手艺,傻子才不干。
还有陈家闺女,学了以后找婆家可是有底气,有一门手艺到婆家可是很吃香的。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十几天,陈景铭家的碎布料没了,变成头花,衣服,香袋,福袋,钱袋等精美小物件送到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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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继铭又在青云县城火了一把,很多小商贩都去他那里拿货,东西好还便宜。
陈景铭这段时间又孵化柞蚕茧,他把剩下柞蚕茧都孵化了,打算放到荒地柞树上,自然生长。
当然防鸟是必须的,还好刚栽的树不大,希望能成功吧。
四月底陈从文府试回来了,就是脸色不好看。
老黄氏以为没考中,安慰自己宝贝孙子,下次一定考中。
陈从文,“奶,不是考没考中的事”。
“那你们………”?
陈贵河脸色苍白,“那啥,我,我在府城出了点事”。
陈大树猛地看向他,陈贵河不敢跟他爹对视,低头小声说出原因。
原来到了府城,陈贵河被府城繁华迷花眼,陈从文进了考场后,有人设了赌局。
陈贵河押了一把没敢多下注,押了三两银,结果第一场考过后他押对了赢了银子。
赢了钱高兴了,就去酒馆喝酒,结果走进花街,被拉进妓院。
乱花迷人眼,温香软玉抱满怀,陈贵河心神荡漾睡了一位红妓。
一下子把所有盘缠都睡光了,赢得钱都搭进去还不够。
一问人家是花楼头牌,睡一夜五十两银子。
陈从文知道他爹被人算计了,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处借钱去。
可是人家不依,你睡了姑娘还想赖嫖资,那怎么行,没钱,没钱你就借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