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旁紧皱眉头的教谕。
原来这小子是憋着坏呢。
王诩才反应过来,他望着凌清秋,面露无奈之色。
“王淼,你是有才不假,可是不过才上了一节课就这么狂了?”
见王诩被教谕逮住,一个刚加入争白学社的学子便凑了过来。
争白学社自从上次被王诩“砸了场子”,一直被人暗地里笑话,如今见到王诩和教谕叫板,他巴不得事情更大些。
火上浇油便是他的投名状。
果然此言一出,王诩面前教谕的脸色更不好了。
“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
凌清秋一见有外人插手,顿时火冒三丈,下一秒手里长剑便出了鞘,“想管闲事,先问我手里剑答应不答应?”
说着她就追了出去。
王诩刚要拦着,却听见面前教谕阴沉地挡在身前,缓缓说道:“王淼,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么,这新生的第一门课我教了很多年,也引以为豪了很多年,你这么说,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看着面前教谕认真的目光,王诩只觉得头大,他心知这位教谕应该就是那种老学究型的,比较认死理,也比较喜欢钻牛角尖。
他生怕凌清秋和那学生吃亏,可眼见脱不了身。
“先生,学生对您的课没有什么意见,刚刚也只是玩笑话,无心之言...”说着他深施一礼,“学生向您赔罪。”
“这样就够了么?”
听着王诩的说辞,教谕只觉得他在敷衍自己,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显然是动了气。
“我且问你,刚刚我所讲的课可有差错?”
“无。”
“那你何来乏善可陈,毫无新意的说辞?”
王诩听着门外似乎已经有了打斗的声音,似乎维持着均势。
他神色逐渐平静下来。
看来这教谕是准备借题发挥,杀一儆百,打倒自己这个“刺头”,好让整个新生群体方便管束。
可惜,他选的是自己。
“那教谕的意思是?”
“今日你折辱与我,必须要在所有学子的注视下登门赔罪,明日还要在课上向我赔罪,面向大家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行。而且日后见我需礼数备至,对我的要求不得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