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的课你不听,有人听。”
王诩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不要急。
“那请问,在讲课期间,教谕可有旁征博引,是否联系其他的典籍了?”
“一句也无。”那学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还有人混在人群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说是讲课,就是跟私塾先生启蒙孩童没两样,带着一遍遍读罢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也跟着点了点头。
尽管混在人堆里,王诩还是认出了那人,是素衣学社的,应是见自己形势不妙,过来捧场子的。
“谁说的,站出来!”
“谁敢站啊,站出来指不定怎么为难呢!”人群中立马有人回应道。
看着教谕气急败坏的样子,王诩心里暗笑,白秩的学社还是靠得住的,这些弟兄有事是真往前冲。
“一节课两个时辰,只讲了十一句,尚无旁征博引,只是组织学子们诵读,这难道还不够乏善可陈么?”王诩笑了笑,“或者,您自己说说您讲课有什么优点?”
“如此公正的评价怎么能算是侮辱您呢?”
教谕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你,你!”
“更何况刚刚我问起讲课进度,能回答我的只有一人,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中,只有一人知道您讲到哪里。”
“这难道不能说明您教学无法让学子们集中精力听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