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周勇家的闻言,当即点头:
“可不是么?梨花院那位,这会儿不知是有多得意、多高兴,恨不得囔囔得满京城都知晓。
这会儿,她都已经迫不及待的遣人去通知国公爷和她娘家,她有孕的消息了。”
何氏却是丝毫不以为意,闻言,则是轻笑道:
“有孕这等喜事,自是要广而告之,让所有人知晓的。”
说着,她又抬眸睨了眼周勇家的,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得知小宁氏有孕,老爷那里怎么说?”
周勇家的睃了眼何氏,笑容讪讪,却还是不敢有所欺瞒,只得实话实说:
“闻得宁姨娘有孕,国公爷自也是十分欢喜。这会儿,国公爷已直奔梨花院,赏赐更是如流水似的,往那梨花院里头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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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周勇家的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夫人,您是不知道。这会儿,那宁姨娘可是好生风光与得意呐。”
闻得周勇家的这番话,英国公夫人何氏却是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饱含算计的戾芒:
“嗤,如此,便叫小宁氏这小贱人暂且风光得意一阵儿吧。
毕竟,过不了几日,她便要被打入深渊,再也翻不了身了!”
接下来一连几日,宁雨凤都好生风光,她也没少作妖,不是要这,就是要那。
光顾着风光得意、做着取何氏这位正式夫人而代之的美梦去了,宁雨凤丝毫未曾发现,她正一步一步置身于陷阱与阴谋之中。
这不,这日,才给她例行诊过脉的府医,拎着药箱出得梨花院,预备回外院,拐过一处无甚人往来的竹林,迎面就遇到了一个十分脸生的婆子:
“夫人说,差不多该行事了。”
那婆子挎着一个篮子,和府医擦身而过,冷不丁低声道。
府医闻言,眸光一闪,几不可查的微一颔首。
旋即,他便大步继续往前走。
出了内院,府医便径直去了外院书房,求见英国公谢志远。
而此时,英国公谢志远原本正在淘换好东西,准备送去给宁雨凤这个怀孕的宠妾。
就在这时,忽闻守门小厮来报,说是府医求见。
闻言,谢志远不由皱了皱眉:
“他来这儿做甚?”
复又摆了摆手:
“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