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够笑?
她们落得这般下场,都是她们活该!
谢氏身为正宫,对下不慈,这许多年来,我受了她多少磋磨?
她还害得我此生都无法生育,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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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怎么能算是害人?
我明明就是在除害!
除去这后宫中的毒瘤!大害!
而王氏——
她一向仗着自己的家世,百般欺辱于我。
我凭什么就要甘心受着?
她若是善待宫人,她的宫人胭儿,也不会那般容易,就被我感化收买,她也就不会落得今日这份田地,成了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
明明就是她不积德。
我害了她了么?
呵,我不觉得!
一切,分明就是她咎由自取!”
赵嫔振振有词,历数废后谢氏与王贵妃的罪状,一副压根不觉得自己何错之有的模样。
李元珩面沉如水的听着她的申辩,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宁雨菡,则是又冷不丁再次开了口:
“那谢贵人和昭阳宫的小宫女胭儿呢?
她们难不成也是活该?
也是咎由自取?
她们也曾欺辱、磋磨过赵嫔你?!”
闻得宁雨菡的话,赵嫔忽的眼神一闪,居高临下正望着她的宁雨菡,自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见状,她眸中划过一丝了然,继续道:
“提起谢贵人……在废后谢氏寝宫之中搜出来的罪证,莫不也是你和谢贵人的手笔?
谢氏突然自缢,莫不也是赵嫔你动的手?!
还有那个王贵妃宫中的小宫女胭儿……她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在太液池附近,失足落水的那个昭阳宫的小宫女。
只怕,这个胭儿也不是真的失足落水,而是赵嫔你的手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