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她一个当姨母该说的么。
武景山描补道:“四娘在闺中时亦是贤淑,现在怎的越发孤拐。”
问题当然是出在应家了。
武兰菱在娘家什么做派,武俊江再清楚不过,直言不讳道:“她就觉得凭家世身份,所有人都该敬着她。”
在人之上,不把人当人。
窦家先“背叛”退亲,家势又不如应家,就活该被她踩。
武俊江骂道:“什么软蛋男人!”
骂得是应荣轩,堂前教子、枕边教妻一样做不到。
但凡他有一丝担当,事情就不可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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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老爹留了这样的姐姐姐夫,一点德没给自己积,尽拖后腿。
万福鸿办公区留下一地狼藉,马车直接放进来,将诸人接走,周边围绕着密密麻麻地仆役。
王开阳手里抓着一把瓜子,和陈二维站在商铺二楼,遥遥望着离开的队伍。
王开阳:“真打起来了?”
陈二维点点头,“嗯,办公区又没上锁,有人看见了。不是奴仆,主人家打起来了。”
王开阳啧啧道:“听说还沾亲带故的。”
陈二维:“要不然段将军和好些右武卫将官站在旁边,何至于连架都不敢劝。”
恰逢高德生上楼来巡逻,眼睛直落到王开阳手上的瓜子。
王开阳主动解释道:“就拿着,没吃。”过过手瘾。
万福鸿规矩严,商户不仅要交卫生费,乱扔垃圾还得另外罚钱。
因此干净清爽,不似其他坊市杂乱,吸引好些贵重的客人来。
陈二维问道:“高管事,方才是哪一家的贵人?”
高德生:“别打听,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家。”
宁婵要去窦家陪小姐妹,宁封把近在咫尺的马球赛抛到脑后。
招呼上久别重逢的小狐狗们,说道:“段将军,我们先告辞了。”
段晓棠不放心一帮爱挑事的纨绔,生怕他们趴武家围墙上去看热闹。
虽然眼下的阵容,武力担当有了,但找打的事能不干就不干。
段晓棠问道:“你们去哪儿?”
宁封一拍大腿,兴奋道:“今日难得相聚,我们去找范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