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会意,“火锅?正合我意。”
林婉婉哈哈大笑,“猜对了,但没奖励!”
段晓棠解释道:“我到并州才知道,这里可以吃到草原上的牛。”
长安的牛可以摔死,但在重视农耕的氛围下,吃起来有些罪恶感。
连祝明月这种资本家,临到春种秋收都不得不放人,遑论其他。
林婉婉招呼道:“洗手,吃饭!”
牵着李弘业往水盆边走,一看指甲缝里黢黑一片,问道:“弘业,怎么搞的?”
李弘业羞涩一笑。
段晓棠说道:“在营里团煤球。”
林婉婉笑道:“好在脸是干净的,洗一洗还能看。 ”
取出香皂,让他慢慢洗手。
李君璞转身从马背上取下一个袋子,塞到段晓棠怀里。
段晓棠掂量一下,轻飘飘的,问道:“这是什么?”
李君璞笑答:“忘忧草,解千愁,抵我和弘业的餐资。”
段晓棠初时愕然,旋即恍然笑道:“不就是黄花菜么。”
还故作神秘,文绉绉的忘忧草。
李君璞学林婉婉的话,“猜对了,但没奖励!”
林婉婉连忙喊道:“南星,准备温水,泡黄花菜!”
冬天没多少新鲜菜,换换口味也不错,就是那么巧,这也能涮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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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晓棠佯装不满道:“我请你吃牛肉,你拿一包黄花菜就打发了!”
李君璞郑重解释,“这可是云内一绝,外地想吃还没有呢。”
干黄花不值钱,但想来段晓棠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