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知错了。”左乐讪讪道。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冒冒失失跑去直面齐言的危险性。
在这群神仙面前,他自诩还算精湛的武艺,只是一个笑话。
小主,
恐怕在对方眼中,他与一只随处可见的源石虫并无二致。
“我说的不是这点。”鼠王摇头,“你身边肯定是跟了一名监护人的,他放任你接触齐言,想来是对齐言也有一定了解。
我说你幼稚,是你对局势的观摩和把控不足,身为司岁台的秉烛人,你对年和夕的性格特征不够了解。”
“林伯您的意思是……”
“如果是我处于你的位置,我早就已经安排夕和齐言相见。”鼠王视线扫过眼前深坑,“这样就可以避免炎国的山河遭此一劫。”
左乐一惊:“可这样夕很可能遇到危险!”
鼠王眼眸微眯,带着几分审视看着左乐:
“这不就是你们司岁台想要的吗?”
左乐:“……”
鼠王轻哼一声,教训道:“当断不断!司岁台的态度是否正确暂且不提,既然你选择为司岁台做事,就不应该被任何事情扰乱判断,所有的行动皆为这个目标而服务。
这一次,你接触夕之后发现她性格不坏,就陷入妇人之仁甚至不惜以身涉险,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我……晚辈知错。”
左乐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低着头老老实实认错。
鼠王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察觉自己被一道目光锁定。
他扭头看去,愣是被夕那张悄无声息靠近到眼前的黢黑小脸吓得胡须一抖。
“老家伙,你说这些话时,能否先留意一下话题的主人还在现场?”
夕不满的盯着鼠王,寒声道:“我可还记得,是你带着年来到灰齐山脉的。”
鼠王眼神躲闪,打死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
“夕小姐,是年小姐带着我跑过来的!”
“很遗憾,我现在火气很大,不想听你的狡辩。”
夕再次拿出一幅空白画卷打开,准备将鼠王这些人全部收入画中,然后打包丢出去,还自己一个清净。
可她手中画卷才刚打开一截,一只白毛鲁珀的狗头就从画卷中钻出来:
“大夕瓜这些画卷竟然是相通的哎,我这是迷路到哪……哎?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