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鲤觉得自己血压有些高。
就在这时,梁洵转过头,目不转睛盯着老鲤:
“我想,有一件事你可以去做。”
“什么?”
“找到这个酒盏的主人。”
“她在哪?”
“不知道。”
老鲤有些想打人。
“我知道以你的本事,找个人不难。”梁洵认真道。
“有没有人提醒过你,你拍马屁的功夫很差劲。”老鲤翻了个白眼。
“我说的是实话。”
梁洵仍旧无比认真。
老鲤不自觉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
又来了,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
他感觉这话题是聊不下去了,站起身嘟囔道:
“跟你说话脑袋疼,跑了这一天,我骨头都快散架子了,先去睡觉了。”
“我送你去休息。”
“免了,告诉我位置便可,我正好散散心。”
见老鲤这么说,梁洵也不强求,指出方位后便任由老鲤自由在府邸内溜达。
反正他这梁府也是寒酸的不行,甚至比不上某些尚蜀的大富之家,找到客房并非难事。
老鲤走在梁府幽静的石板路上,摸了摸自己怀中匣子,还是露出了愁容:
“这样没头没脑的局势,我要怎么去分析,即便我是开侦探所的,也不带这样难为人的呀。”
正当他犯愁时,陡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因为是在梁洵府邸,老鲤并未有太多警惕,扭头向声音传来位置张望。
随后他便傻在原地。
只见一只奇形怪状,体型似犬,却长着独角与利齿的小兽翻滚着从阴影中摔出来。
在这只小兽的背上,还托着一个黄色的杯盏器物。
不等老鲤对这个折磨了自己一路的小家伙有所反应,他又看见了另一个折磨他许久的家伙出现,对着那只小兽扑了过去。
“诗怀雅,你干什么?!”
阴影中,还有杜遥夜的低呼声传来:“你暴露行踪了!”
“啥玩意?诗怀雅?!”
老鲤看着扑到小兽身上的齐言,差点怀疑自己跑了一天,此刻已经累出幻觉。
(恰饭,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