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先生,别来无恙,这几天我正想着找时间见一见你,好好感激你为双城安危做出的贡献。”
太傅对老鲤客气的笑了笑,也没摆什么太傅架势。
但老鲤可不敢怠慢这位三公之一,连连摆手道:
“不敢,我也就是给望提供个身体,可不敢谈论什么贡献。”
两个人精在那互相说场面话时,齐言已经走到槐天裴面前。
他拍了拍对方还缠着绷带的肩膀,笑问道:
“这几天伤势养得如何了,宗师卸任仪式已经被提上日程,可别他都走了你还不能动武。”
槐天裴表情有些苦闷:“真要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是不能一战。”
“别逞强。”老鲤停下与太傅的场面话,对自己这个不令人省心的老友叮嘱道,“上次一战不仅你受伤了,宗师也受了些伤,你别愣头愣脑跑过去打扰人家。
你都等了这么多年,还差再多等几天吗?”
太傅也安抚道:“宗师即便卸任,也不至于立即离开玉门,你可以安心养伤。”
槐天裴听到两人都在劝说,难得改变了主意:
“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宗师带伤比武,那即便打完了也不爽利,打得肯定不会痛快。”
齐言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在场四人中,也就槐天裴这个武痴被蒙在鼓里。
重岳一拳解决睚确实受了伤。
但那种伤势简单来说,就是用力过猛,不小心把肌肉拉伤的程度。
老鲤眼珠子转溜一圈,顺势道:
“槐天裴,你现在天天带着伤忙活医馆的工作,对养伤肯定不利,要我说你不如写封信去龙门,让小槐琥过来照顾照顾你。”
“我只是伤了,又不是废了。”
槐天裴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老鲤:“……”
他是真的有些被这个满脑子只有练武的家伙给气到了。
明明在练武这方面,只是看别人施展下武术就能做到举一反三,但在听人说话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
太傅隐隐感受到这其中似乎有什么故事,视线不动声色飘到齐言身上,露出问询的目光。
齐言两手一摊,大大方方将话题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