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姐,我伤口疼,想静静。”
风二娘起身走到门边,关门的时候递过来一个玩味的笑容。
“是姐姐小瞧了你,好好养伤。”
是小瞧了,还是瞧小了?
陆天明没敢多想,翻身背对大门。
......
镇北,刘家大院。
“你小子,得亏醒了,不然我一世英名得折在这。”
端木斋给刘大宝灌了汤药,继续行针。
刘大宝面色比墙还白,虚弱道:“大夫。”
“复姓端木,单名一个斋,叫我毛哥。”
“毛哥,天明呢?”
端木斋挑了挑眉:“我让他去我老家拿药了,得过段时间才回十里镇。”
“他啥时候去的啊?”刘大宝担心道。
“昨儿一早去的,放心,坐的马车,累不着。”
“那就好,大冷天的,要是没个遮风避雨的,肺疾又得加重。”
“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端木斋斜眼道。
“毛哥,我这不是好了吗?”刘大宝奇道。
“好什么好,还早呢,得吃半年我给你开的汤药,而且,要搬到暖和的地方去住。”
“药...药贵吗?”刘大宝担忧道。
“不贵,二两银子一副,一天吃三副,一个月下来,也就二百不到,半年就是一千二百两,我给你打个折,把零头抹了,算一千两吧。”
“一...一千两?”
刘大宝面色铁青。
别说现在驿站还能不能回。
就算能回,一个月才多少俸禄。
一千两,都够买三套宅子了。
“嫌便宜啊?我做生意,良心,别看便宜,从来不在药材上做手脚。”
“毛哥,太贵了,我治不起...”
“治不起?那没辙。”
端木斋停手,开始拔针。
刘大宝伸手想拦,半道又停手,叹了口气。
端木斋针都快拔完了,仍不见刘大宝的动静。
便笑骂道:“呵,还真是个倔脾气,也难怪这么大伤,能挺过来起死回生。”
说罢,他又开始重新将针插在刘大宝脑袋上。
“毛哥,我真治不起,宅子卖了都治不起。”刘大宝急道。
端木斋把刘大宝伸过来的手拍开:“治不起,就欠着,或者想其他方法还。”
“上哪想办法啊...”
针插完,端木斋做思考状。
想了片刻,说道:“这样,你给我当药童如何?”
“药童?”刘大宝惊道,“试药那种?”
“靠,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个货色啊。”端木斋啐了一口,“药童,就是给我当徒弟,懂不?跟着我去南方,顺便把病给治了,不收你钱。”
如此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刘大宝却没答应。
愣了片刻,开始自己拔针。
“你干什么?”端木斋吼道。
“不治了,治什么。”
针拔完,一翻身,开始打呼噜。
端木斋点了点头,“有个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