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瞬间就慌成狗一样,指着程文远恨得咬牙切齿,紧接着又飙着泪带着无比卑微祈求地望向了何雨水。
“是啊,雨水,咱们相处多年,你不念你一大爷一大妈的一点好吗,一大妈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报警啊...”
一大妈一脸悲戚,走过来拉着何雨水的手,哀求着。
“雨水啊,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要是报警了,老太太我可也就活不下去了啊。”
聋老太太用拐杖往地上杵了杵地,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水。
“啊...文远哥,要不,要不还是别报警了吧?”
何雨水哪经得住养老团们这么恐怖的阵势啊,立刻秒小鹌鹑,声音颤抖地望着程文远道。
“哎,不报警,易中海你是不是多意思一下啊,一百块可还不够利息呢。”
“我看,除了将私扣的一千一百二十块退了,再赔一千块吧,雨水和傻柱一人赔五百。”
程文远摇了摇头,接着一脸冷笑地望向了易中海。
他主动帮助要赔偿,可是一点都不想帮傻柱,纯粹是为了何雨水。
这苦命的丫头,自己出自本心就想多帮她一把,傻柱纯属不带他,没法和易中海要钱。
“哗—”
全场一片哗然。
“这小子,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黑心啊,这钱又不是赔给他,他还这么狮子大开口,真搞不懂...”
“谁说不是呢,如今的生活这么困难,每家定额的猪肉才有一两斤,他一手就要一千块巨款的赔偿,就算在鸽子市和黑市都能买五百斤猪肉了吧?!”
“狠啊,太狠了,易中海不可能答应这么黑心的条件的吧?”
住户们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道。
“好嘛,这小子,我真服了他了,人家都说我是算盘精,和他一比我这算计可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了!”
阎埠贵的脸肉直蹦,一双小眼睛里仿佛有着无数钱的影像浮现。
程文远刚好看到了阎埠贵这副死德行,恨不得一个佛山无影脚对他那张脸踹上几脚。
“难怪他那次能弄到两千块,果然够狠的!”
“我看啊,要是这事赶到他身上,那就不是要一千了,最起码得要三五千,得把老易的家底都给赔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