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姜淡淡一笑:“还是一只看门狗。”
“我撕烂你的嘴!”
高高扬起巴掌,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捉住了:“方鸢,你要做什么?”
方鸢抬脸一看,原来是自家大哥,立即恶人先告状:“这个女人跑来瞧热闹,被我拦在外面,她恼羞成怒骂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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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她来的,难怪半天都不见人!”
方乘煦一把拽开方鸢,急火火地对良姜道:“孩子气息很微弱,你快点去给瞧瞧吧!”
良姜一听,立即入内,方鸢气急败坏地跺跺脚,也跟了进去。
孩子的情况的确不太好,也正如陆星战所言,这个孩子不好养。
良姜立即取出救心丸,掰下一丁点,用温水化开,给婴儿灌进口中,然后打开婴儿襁褓,取出银针。
方鸢拽着方乘煦的袖子,提出质疑:“我承认,她母亲医术的确不错,但我从未见她有什么本事。你就真的放心将侄女交给她?这么长的银针啊,刺下去要多疼!不是雪上加霜么?”
方乘煦此时心急如焚,那是病急乱投医。
毕竟阜城不比上京,深更半夜的,自己去哪里找厉害郎中啊?
瞧着良姜从容淡定,似乎胸有成竹,无端的,竟然心安了些许。
只是方鸢的话令他也有些心疼,迟疑道:“非要用针吗?”
良姜用素白指尖拈起一枚银针,烛焰之上消毒,凉凉地道:“谁行你让谁来。”
方鸢气恼道:“感情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不心疼,巴不得扎两针解气吧?”
方乘煦更心疼了:“我只是怕孩子哭得厉害,更喘不上气来了。”
良姜清冷揶揄:“一个男人,耳朵根子这么软,人云亦云。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若质疑我的医术,心急火燎地叫我来做什么?”
方乘煦顿时没话说了,并且瞪眼制止了方鸢的挑衅。
方鸢不忿嘀咕:“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