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妈顿时也吃了一惊:“是他!老太妃不是没在上京吗?”
良姜想了想:“我隐约记得,当初在上京的时候,怀远侯府的老太君有心疾,一直是在吃着我母亲的汤药调理。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位老太君就是太妃的娘家母亲吧?”
“您这么一说,老奴也想起来了,那就一定是了。这位平西王还蛮客气,竟然专程给您下了请柬。”
良姜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自己与方乘煦和离之时,见到的那个一身草菅人命的肃杀之气的男子。
这种人太危险,还是少招惹为妙。
将请柬合拢,还到于妈手中:“我母亲万千叮嘱过,让我们日后不要与上京有任何瓜葛,所以这请柬你帮我回了吧。”
于妈一时间有点为难,对方可是堂堂王爷啊,自家小姐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良姜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你就说心意我领了,只不过我现如今一身是非,正闭门不出。”
于妈也只能转身出府,委婉回绝了观棋。
观棋更吃惊,没想到,自家主子第一次邀约姑娘,竟然还被拒绝了。
他不确定地重复了一句:“我家主子曾与良姑娘有一面之缘,良姑娘莫非是不记得了?”
于妈歉意道:“贵人赏脸,我家姑娘受宠若惊。改日若有机会,再由我家姑娘做东。”
这就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并且嫌弃了。
观棋灰溜溜地回京,向着顾溪知禀报。
顾溪知听闻之后不过微微一笑,似乎早有预料一般。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那明日,本王就亲自登门拜访。”
观棋十分纳闷,自家主子怎么就突然对这位良姑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