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自己身体力行地对她们进行一番拷打?
旁边的雅厢,门被人从里面轻轻地闭上了。
观棋向着背身而立的顾溪知回禀:“王爷,陆二公子带着那两个女人也离开了。”
顾溪知眺望着良姜逐渐远去的背影,似乎是自言自语道:“竟然没有发火,看来,她与陆二之间也只是君子之交。”
观棋不解道:“王爷您让我特意找来这两个女妓,让她们找上陆二公子,莫非就是为了试探良姑娘与陆二公子之间的关系?”
“本王只是为了提醒良姜姑娘,她遇人不淑。”
顾溪知目送良姜离开,大抵是觉得自己这借口有点拙劣,又补充了一句:“贺副将苦心托付,本王总不能置之不理。”
观棋暗中撇了撇嘴,觉得自家王爷最近越来越幼稚了。
分明耍诈,挑拨人家良姜姑娘跟陆星战生隙,他还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借口。
贺副将是托付您照顾良姑娘不假,可没让你啥闲事儿都管啊。
人家谈情说爱,跟你有关系吗?
陆二公子这么好的家世,若是都入不了您老的眼,良姜姑娘这一辈子,都甭想改嫁了。
看破不说破,观棋问:“王爷您今日特意来这摘星楼,莫非就是为了等良姜姑娘?”
顾溪知瞪了他一眼,带着不满:“你很好奇?”
观棋“嘿嘿”一笑:“属下只好奇,昨夜您追赶那泼辣女子,究竟追到了哪里,有没有替属下解气。”
顾溪知看一眼对面的国公府,声音寡淡:“就追到这里。翻进国公府就不见了踪影。本王也不好翻墙入室。”
“啊?”观棋一愣:“那人是国公府的人?”
“大概是的,”顾溪知意味深长地道:“两年前,也正是国公府阖府守孝的时候。”
观棋不解:“两年前?什么意思?王爷您莫非两年前就见过这女疯子?”
顾溪知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观棋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顾溪知朝着国公府瞧了半晌,用指尖轻叩桌面,扭脸问观棋:“你说,这个国公府里,有哪个女子能有这摘叶伤人的本事?”
原来,他还在纠结昨夜的那个女人。该不会,他今日特意跑到这摘星楼来吃饭,是想找到昨夜那个疯女人吧?
观棋不假思索地摇头:“没人。国公府原本倒是能人辈出,可良国公牺牲之后,府里的老人听说都散了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