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我。”
方乘煦忍住怒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你俩都和离了,这事儿你管得着吗?”
方乘煦妒火中烧,冷冷讥讽道:“一个弃妇而已,也就陆公子将她当成宝贝。”
“错!”陆星战一本正经:“当初是她主动提出和离,所以,你才是被弃的那一个。你想把她当宝贝,也要人家稀罕你。”
方乘煦被噎得脸红脖子粗:“哼,刚与我和离,就立即转投别的男人怀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不屑。”
陆星战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若非担心他公报私仇,找良姜的麻烦,自己一个字儿都不想跟他废话。
“好好好,你不屑,你清高,反正我拿她当宝儿,谁若是再敢找她麻烦,那就是跟我陆某人过不去。”
转身直接回了伯爵府。
方乘煦气得脑袋瓜子疼。就这种见异思迁攀附权贵的女人,自己怎么会以为她是这个单挑黑风观的女子呢?
她或许依仗着陆星战,有几个臭钱,可她不可能有这本事。
第二日。
便是将军府宴请宾客的日子。
嫁女,再加上方乘煦升迁,可谓是双喜临门。
佟将军广而告之,宴请了朝堂之上近大半的官员。主要也是为了替方乘煦铺路,多交结几位权贵。
这对于方乘煦而言很重要,乃是难得的机会。
方鸢与方老太太刚到上京,也迫不及待想要融入到这个权贵圈子里,多长一些见识。
尤其是方鸢,将军府的宾客里,随便扒拉一个青年才俊出来,那都是能在长安呼风唤雨的家世。
方老太太也盼着,自家女儿能有机会在宴席之上抛头露面,假借将军府的威风。
可佟昭儿显然并没有邀请二人前往赴宴的打算。
方乘煦虽说出类拔萃,又是将门世家,但是自家这个婆婆与小姑却是上不得台面的,见识浅薄,满腹算计,带出去只会令自己颜面全无。
佟昭儿将孩子托付给方老太太,十分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无忧这两天有些着凉,人多的地方不能去。我与乘煦今日没有闲暇,你们留在府上,务必照顾好孩子。”
方鸢讨好地搂着佟昭儿的胳膊:“大嫂,我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呢,你就带我一起去吧。我小侄儿母亲就能照顾好。”
方老太太虽说不悦,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就是,方鸢来京之后还没出过门呢,是该带着她长点见识。”
佟昭儿一口就回绝了:“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当这里是阜城乡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