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覃玉琪将秦贵带下去,良二爷自然不答应,带人堵在院子里,怒声责骂良姜。
“秦贵是我的人,即便真的犯了什么错事,是否追究也是我说了算。我倒要看看,今日谁能将他从府里带走。”
秦贵的妻子此时也不计较他养外室之事了,拽着秦贵坐在地上,寸步不让。
“今日谁要是敢将他带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有了靠山,秦贵顿时也嚣张起来:“我的银子那都是二爷私下里赏我的,你凭什么要将我送官?真是冤枉啊!”
良姜知道,能否在国公府立威,将掌家的权利攥在手里,此事绝对是关键。
环顾四周,沉声一字一顿道:“我是国公府的主子,你贪墨的乃是我的银子,我就有权追究。今日谁若是阻拦,便是同谋。”
二夫人怒声道:“你要抓,就把我们全都抓起来好了!这些年,国公府可是多亏了我们给你支撑着。你一回来,就要卸磨杀驴,赶尽杀绝啊。
当我们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忘恩负义,见利忘义,就连亲情都不顾了啊。”
府里所有下人全都围拢在跟前,议论纷纷,对良姜自然颇多指责。
正僵持之时,下人慌里慌张地跑进来,磕磕巴巴地回禀:“二,二爷,宫里来人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诧异地询问:“这是干嘛呢?怎么这么热闹?”
众人纷纷扭脸,来人一身圆领青衣,头戴纱帽,一手高举黄绫圣旨,一手怀抱拂尘,踱着方步,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良二爷忙不迭上前,满脸陪笑:“林公公,这是哪阵香风,竟然将您吹来了?”
来人正是皇帝跟前最得力的太监总管,寻常传旨跑腿儿这种小事儿,都是打发底下小太监出宫,自己很少亲自出马了。
林公公环顾四周一眼,细声道:“奉圣上旨意,前来传旨。”
顿时,所有人全都“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良二爷更是满心忐忑:“臣良守成接旨。”
林公公将目光锁定在良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