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浸淫官场多年,都是人精,立即明白过来良姜话里的含义。
“良夫人的方子都是灵丹妙药,假如贵药坊能直接制成成药,倒是省了许多程序,不用像现在这般麻烦。下官很期待,届时郡主直接找下官即可。”
良姜又客气几句:“大人如此照顾,不知如何感谢。”
官员玩笑道:“到时候郡主大喜,记得请下官吃一杯喜酒即可。”
良姜有点尴尬,觉得这官员真是莫名其妙,干巴巴地道:“大人真会玩笑,那就不多打扰了,您忙。”
离开兵部,到几个店铺转悠一圈,处理一些琐事。
店里伙计见到她全都眸光闪烁,悄悄传递着什么讯息,良姜总觉得,他们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该不会,二叔又在背后使什么手段了吧?
良姜莫名其妙地回到国公府,哑伯立即迎上来:“郡主,夫人说您若是回来了,立即去一趟前厅。”
良姜漫不经心地应下,径直去了前院。
还未进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良文氏的声音:“自从你们娘俩回上京之后,她就一刻都没有消停过,不停地惹祸,折腾得满城风雨。”
良苏的声音一如往常一般娇娇弱弱,但是话里满是尖酸刻薄。
“大伯母每日足不出户,自然是不知道,现在外面百姓们说得多难听。侯府世子妃是这上京多少名门闺秀梦寐以求的身份,可大姐总要有自知之明,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就是啊,大嫂。”二婶附和:“人家侯府多高的门楣?虽说咱是国公府郡主不假,当年我大哥还在的时候,侯府世子那是高攀。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国公府就只剩了一个空壳子,徒有虚名,没人看得起。更何况,良姜嫁过一次,现如今声名狼藉。
侯府怎么可能接纳她呢?谢世子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而已,最终吃亏的还是咱良姜。”
良姜听得莫名其妙,站在院外,不明白她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自己跟侯府怎么牵扯上了?
谢浮白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良夫人的声音有些不悦:“我不许你们这样诋毁良姜!她与谢世子不过是君子之交,此事老太君也是知道的。”
“我的好大嫂啊,如今满上京几乎都传遍了,良姜她与谢世子就在咱家对面的醉香楼雅厢私会。孤男寡女的,就在一个屋里,一待就是半天。
我们也是好心提醒你,侯府是绝对不可能娶良姜做世子妃的,她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免得最后被始乱终弃,哭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