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时候,与她良文氏划清界限了。免得日后自己对二叔出手狠了,别人不明情况,戳着脊梁骨骂。
良姜冷笑:“祖母怕不是忘了,多年以前,我父亲为乡亲打抱不平,得罪了阜城知府,你害怕受我父亲连累,早就与我父亲脱离母子关系了?
因为你是我祖母,当年我二叔败光祖父留下的家产,走投无路之时,我们愿意您留在国公府养老,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做主我的终身大事。
嫁与不嫁,我良姜自己说了算。我荣华也好,贫贱也罢,一切与你们无关,你们也用不着提心吊胆,将来会受我连累,嫁不出去!咱压根就不是一家人!
即便我嫁了,国公府的家产,也与你们没有丝毫关系,落不到你们的手中。你们就别白费心机了。”
此言一出,花厅里众人面面相觑。
良国公在的时候,夫妻二人阵前出生入死,良文氏与二房一家在上京尽享富贵,一家和乐。谁也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档子事儿。
难怪人家良姜母女要返回国公府,夺回家产。
既然已经脱离关系,国公府的一切就跟她良文氏,还有良二爷毫无关系,你们就不该惦记。
尤其是良姜最后一句话,更是画龙点睛。
良文氏急着将孙女嫁出去,不是为了别的,就为了帮二房侵占人家国公府,说不好听一点,叫吃寡妇。
良文氏被当众戳穿,恼羞成怒:“我来帮你讨回公道还有错了?你不嫁你别勾引人家谢世子啊,过了这个村,像你这样的,谁家乐意娶?还在这里装清高,埋怨起我们来了。”
良苏也附和道:“就是啊大姐,你刻意让人散播你与谢世子的谣言,不就是为了如愿嫁进侯府吗?能做个侧妃就不错了,做人不能贪得无厌,侯府是不可能让你做世子妃的。”
“谁说不会?”
宴客厅外有人坚定反驳。
“只要良姜愿意嫁,我侯府就愿意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