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儿,人家都这么欺负你了,你还顾虑什么?走!”
简舒颜跟在简尚书身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谢绾儿拍拍心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妈呀,这么凶,吓死我了。”
谢浮白问:“绾儿,你刚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有证据?”
顾溪知轻叹:“她要是有证据,哪里沉得住气,刚才就直接拿出来了。”
谢绾儿吐吐舌头:“还是表哥神机妙算,咱输人不能输气势,我刚才那架势装得还行吧?没破绽吧?”
这话一出,吓得怀远侯府一哆嗦:“你没有证据?那明日朝堂之上,皇上审问起来,你岂不要吃罪?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惹祸的混账东西!”
谢绾儿呲溜一下就钻到了顾溪知的身后:“表哥救我,这都是良姜教我这么干的。”
“胡说,人家鹤雅郡主行事向来稳重,岂会跟着你胡闹?”
谢绾儿仍旧嬉皮笑脸:“我承认,绑架那个婆子的确是我自作主张,没听良姜的劝告。
可我刚才无处可去,就去找她了。她让我回来,与简舒颜亲自对质,还让我一定要装得像一点,最好能唬住她们。”
“老钱醒了?”顾溪知问。
谢绾儿摇头:“没有,有反应,但是就是醒不过来。良夫人说,最迟一两天,应该可以清醒。”
顾溪知隐约明白过来良姜的用意。
“她是赌简尚书不敢与你对簿朝堂,所以让你虚张声势拖延时间。”
谢绾儿点头:“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
谢太妃怒声道:“无凭无据,你就凭着胡猜便定了人家简小姐的罪过,万一这只是一个误会呢?你简直太让姑母失望了!”
谢浮白也不悦蹙眉:“就是啊,你们这样笃定,我还以为有了确凿的证据。如今闹得这么大,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谢绾儿心里委屈:“你们宁肯相信那个简舒颜,也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