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哦?我需要狡辩吗?”
长孙寒蝉冷笑一声:“楼主好啊楼主妙,远在天边没法闹。不能跑来不能跳,想起这个我就想笑。来来来。请开始你的表演。”
童天元闻言一脸诧异的看向长孙寒蝉:“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好好的一首诗竟然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老子看你除了脑子不好外,耳朵也有点毛病。”
“老子这首诗是这么说的吗?老子当时明明说的就是。楼主好啊楼主妙,远在天边忘不掉。不能抱来不能唠,想起这我就无法笑。”
方诺:“。。。。。”
长孙寒蝉:“。。。。。”
好家伙,方诺心道好家伙。你个老登不去参加诗词大赛简直是屈才了。一首打油诗竟然片刻功夫就被他改得面目全非,意境相反。关键是还特么的都压上韵了。人才啊。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把手伸过来让老子帮你把把脉。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耳朵出了毛病就得治。讳疾忌医可不行。”说罢童天元就伸手去夺长孙寒蝉手中的棍子。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随之扇出。长孙寒蝉狠狠的瞪了童天元一眼后便扔下棍子转身就走。
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脚步回头说道:“你们俩个。。。都是好样的。。。老娘我今天记住了。给老娘我等着。”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劫后余生的师徒俩面面相觑。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并击掌以示庆祝今日的死里逃生。师徒俩人默契的配合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