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是团结!”
“虽然这个说法听起来有点俗,有点烂,像是青春时代的少年们才会喊的勇气和团结,但实际上恰恰就是强大的妖怪们并没有联手,反而割据一方,自立为王,谁也不服谁,然后被我们各个击破,打成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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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布置了能够欺瞒超越的魔法阵,是那场战争的关键,以及,其中几位超越者的境界比较虚浮,不像是真正的超越一步。”
听着克尔顿的回忆,埃尔贡没打起什么注意力,一直都在看着投影出祸乱之地景象的海面,更多的去观察那些隐于黑暗之中的妖兽。
某种意义来说,都是他的同族。
“它们都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有佼佼者会给自己取名。”埃尔贡抬了抬眼睛,沉默了许久,嗓音低沉道:“我也忘记了在我第几次死亡之后,我才有了埃尔贡这个名字,又是谁给我取的名字。”
克尔顿缓缓收起笑容,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质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旋即以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埃尔贡“矮小”,孤独的身影。
埃尔贡其实一直记得谁给他的名字,却又故意封印了记忆。
给他“埃尔贡”这个名字的人,就是美伦之韵继承下来的那个名字,和默妮,初代和默妮。
现在的和默妮原名是“洛斯莉”,领航长的闺蜜。
“被叫出名字,就意味着被人记住了,没有名字,就意味着会被遗忘。”埃尔贡情绪不高,喃喃低语。
夜林对此颇有感触,他曾与白云溪谷的芮尔一起祭奠死去的白云监视者,宽阔平坦的土地,埋葬着一个个坟墓和简易的墓碑。
墓碑上面往往刻画着被葬者的名字,三两句评价语。
夜林不认识这里的每一个亡者,性别只能从名字去推测,外貌更是一无所知,但不妨碍他看到墓碑的名字时,知晓有一个叫做某某的白云监视者埋葬在这里。
妖兽大部分都没有名字,所以它们死亡之后,无人记忆,无人知晓,会在瞬间迈入死亡的第三阶段。
“它们不会自己取名字么。”领航长询问。
“妖兽,妖兽,在白海的时候是妖,在祸乱之地就是兽,就像是生活在野外的野兽,只凭生存的本能活动,它们不可能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