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和叶青釉齐齐一愣,随后长留领命离开,叶青釉却有些回过味来——
自己想要看的东西,绝对不是能看的。
但如今却有个分外粗暴直白证明身份的方法,那就是金锭。
金锭和可以剪散零用的银子不同,甚至和被打作首饰的普通金子也不同,想要得到的唯一途径,就是......御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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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锭是定式,底部多有钢印,刻有年限赏赐等字眼。
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用于买卖的,但却可以用来证明身份。
叶青釉眼睛一亮,又一亮,再看到长留回来取出东西之后,更是欣喜达到了顶峰。
长留将一块马蹄形的金锭,连同两张交子放入叶青釉的手中,叶青釉接过扫了一眼上面的字,顺势就低头给主座之上的越大公子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响头:
“多谢越公子。”
金锭,货真价实的金锭!
越缜这回是真的有些无力,再度捏了捏眉心,提醒道:
“莫见钱眼开,我这金锭给你不是让你融的,只是给你作个凭信,让你做龙纹杯没有后顾之忧的,可记住了?”
叶青釉摸着金锭笑的甜美:
“都记下了。”
边上长留的表情显然是没信,不过当着自家郎君的面也没敢多言。
叶青釉起身将手里所有的东西收回到那个失而复得的钱匣子里,见堂屋中两人迟迟没有走,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随口问道:
“我记得大公子的弟弟是来承嗣的?”
柳府若是出事,那越小公子这个时间点来承嗣岂不是要一起遭罪?
还是说.......
承嗣只是个幌子,用来名正言顺的住进柳府?
越缜不置可否,只是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听刚刚门口的动静,你似乎家中有个亲戚,要嫁入柳府?”
“难不成是许配给柳二公子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