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放着一根家传打狗棒。
主打一个棍棒底下出孝子。
原身时常就是拿着这根棍子树立威严,家里谁人没挨过?
就算他们听话,三天两头都得挨一次。
苏马丽又往江眠眠的灶火旁边走去,。
江眠眠一看婆婆来了,吓得立马手忙脚乱。
苏马丽是想和这个世界的儿子儿媳好好相处。
可经过这么多次的死亡教训,她已敢确信,只要她的言行与原身不符,让人产生质疑,那么她就会被系统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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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杀前的那股剧痛,那股痛哎!
使她不得不成了原身的提线木偶,兢兢业业假扮原身一言一行。
她有些同情得看了江眠眠一眼,又将目光转移到灶上。
土垒的灶,已经没了棱角。
灶口被熏得黑漆漆的,土堆的烟囱也破烂不堪,形同虚设。
而灶台,是架了一块破木头,一看便久经沧桑。
灶上的一口大锅,豁了个口子,里面正咕隆咕隆的煮着褐色的粥。
而江眠眠此时正拿着一把很破的菜刀切着野菜。
这应该就是刚醒来时吃的那种野菜糊糊。
一想想那味道,嘻,还是算了吧。
苏马丽自己不想吃,但吃独食又实在过不去意,算了算了,给大家集体改善伙食吧。
苏马丽对江眠眠冷声道:“行了,别切了!”
江眠眠只得停下,声音颤抖着问:“娘,怎么了?”
她听到苏马丽让她别切了的时候差点把手切了,但看到苏马丽手里没有拿棍子这才稍放下心来。
苏马丽又用原身口气道:“把锅里的倒了。”
江眠眠不解地看着苏马丽,。
这糟糠糊糊,也得省着吃,怎么就能倒了?
“可是,娘……好,我去倒了”
她想反驳,又不敢反驳,苏马丽看着她这副模样格外可怜。
这就像她刚当上社畜的时候,上级面前也是这般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