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应该我问你吗?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好好的有家不待。明明是有夫之妇,却硬要出去上班,没几天就有所谓的追求者,你觉得合适吗?当我这个老公死了?”他低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很粗却又莫名有种性感。
许粤被他说得浑身都仿佛起了鸡皮疙瘩,只能抖擞精神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反驳:“贺总,你还有资格来问我?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还有个知己叫沈初曦,而且你还是时域科技的特邀总监。看来我对你真的一无所知。你还好意思提老公两个字?”
她兴师问罪气鼓鼓脸的模样有种莫名可爱,明明是质问的话,却突然让贺时屿觉得舒心些许。
他嘴角勾了勾,直勾勾盯着她,“许粤,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许粤被他看得有点慌了,说话结结巴巴,“吃……吃什么醋啊?我为什么要吃醋?”
贺时屿又靠近了她,炽热得呼吸喷在她的耳旁,让许粤止不住微微颤抖。
“许粤,你是我老婆,知道老公有个红颜知己,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许粤被他越靠越近的俊脸和迷惑人的言论窒得一愣一愣,好久才反应了过来。
刚才自己是听错了还是幻觉?她怎么听到贺时屿连叫了她几声老婆?以前在公众场合,也从来没有见贺时屿这样叫过。
她听起来觉得很烦,打断着说:“不要再叫我老婆!我们要离婚了!”
许粤的话音提高了不少,还好房间里有人唱着歌,其他人都在各自闲聊喝酒,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他们俩的谈话。
贺时屿环顾四周,提醒说,“你是不是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啊?不然怎么说话这么大声?你酒量太差了,喝两杯就醉醺醺的,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我们回家吧。”
说完,贺时屿便开始去找许粤的包包。
许粤可不想跟他回家,而且听到“回家”两个字,她突然便想起了自己母亲,一下子清醒不少。
母亲去欧洲游玩后,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今天她给母亲打电话,也觉得母亲有点古怪。
这次母亲去欧洲,就是贺时屿帮她买的飞机票和安排酒店住宿的,说不定贺时屿知道母亲现在在哪里。